,他凭什么要担着!
丁仲言心想,他必须得证明,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他可是体贴入微,温柔周到的好男人!
里面的肿痛难以轻易消解,谢菱君试了试,就发现自己的手只能在肛周转转。
紧死了…那东西怎么进去的…
她红透了脸,犹豫着要不要等晚上再向人求助,忽然,一双手挤开她的手,在菊眼处慢慢旋转着插了进去。
男人手指的冰凉盖过了药膏的清凉,炽热的菊道内感受到霸道的乍冷,引得谢菱君没来得及惊呼,转而一声低吟就从嘴里吐出。
“嗯唔…”她回过头,看到来人,就陷入他调侃的眼神里。
谢菱君咬了咬唇,怏怏地又转回脑袋,把脸放在手背上,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伺候。
这样了还不忘交代他:“嗯哼…你轻点、里面疼…”
男人不屑哼了哼:“看来昨晚挺爽啊,玩得小屁眼今儿都合不上了!你看看,你自己回头看看来,张着这么大一个洞,里面肿的手指头进去都费劲!”
女人臊眉搭眼的,小声咕哝着:“别说了…”
“怎么?一说到他,你还挺不乐意呗,没看出来你还会护着人了!”丁仲言不愤儿,突然往里一捅,把她刺激得忙往床里爬,不过又被他扽了回来。
谢菱君回想起昨夜‘盛况’,自知理亏,也没好意思反驳,却没想到,被男人逮住了理。
不依不饶:“看来我说你心坎儿上了,这姓盛的还真是说不得了?”
——
丁司令:谁懂我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