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还是少说为妙。
“昨晚头疼吗?事情处理好了吗?吃早饭了吗?”在丁仲言张嘴之前,她一连叁问,语气温和巧妙岔开话题。
谢菱君半扭头,乖巧无辜地冲他眨了眨眼。
见她避而不答,丁仲言无所谓轻笑了笑,现如今他对她这些小伎俩心知肚明。
这是谢菱君惯用招数了,只要一见抛出的问题有陷阱,绝对不再往里跳,之后立马扮出一幅体贴小媳妇样子,对你嘘寒问暖的。
说白了就是糊弄,但前提是,一切都在她清醒状态下,床上就另当别论。
男人报复性捏了把软弹的屁股蛋:“昨晚我没喝许多,赵乐志也不敢死乞白赖灌我。”又抽出手指,重新沾上药膏,慢慢从菊穴捅进去。
“唔嗯~”
丁仲言神色黯了黯,沉眸望着那处吞咬手指的小眼,换了副口吻:“这老小子能想出这种昏招,总得让他好好食一下自己的恶果吧。”
当着谢菱君的面儿,他没说的太明白,想到早上他听孔副官汇报的场面,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这种事就不需要去污染谢菱君的耳朵了。
自食恶果…那不就是…咦~
谢菱君抿紧嘴巴,嫌恶地甩甩头,趴在床上默不作声,可屁股撅了好半天,站立的双腿渐渐发麻。
微微挑了下姿势,整个腿顿时冒出无数雪花,从脚底板酸爽到大腿根。
“怎么了?”他看出她的不适。
“腿麻了…”
丁仲言大手摸上大腿,轻轻揉了揉,知道谢菱君不再喊疼后,才拍拍屁股说:“趴上去。”
谢菱君听话,蠕动着跪趴在床上,姿势过于暧昧,她还不忘回头警惕道:“你不许乱来啊,大白天的,一会还得去我爸妈那呢。”
丁仲言本来就没这想法,被她这么一说,反倒不乐意了。
“嘿,你别不识好歹啊,前脚我这刚让你舒服了,后脚你就把我踢开?”
他语气不爽,吹眉瞪眼地:“你这屁股可不是我弄的!”
说着,丁仲言索性撂挑子不干,手指头插后边,不动也不拔出来,就让她这么光屁股撅着。
两人无语对望,僵持了好久,谢菱君无辜至极,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又生气!
“哼。”轻哼一声,暗叹了口气,哄男人比哄孩子还费劲,更别说她一口气有六个。
“没这意思,老公…嗯哼、动啊…”她服了软,何必在这样的状态下拱火。
女人后穴肿胀尽消,小屁眼也渐渐闭合上,不再如清晨那样大敞四开的,在男人手指的挑逗下,也涌起一阵涟漪。
丁仲言的冷眼旁观之下暗潮汹涌,冷哼着:“呦,刚说完就又来劲了?这可不是我主动啊。”
谢菱君翻了个白眼,嘴上继续哄着:“嗯啊…不是、是我主动…老公、里面没摸到呢,深处还有点难受,你帮君君弄一下…啊…”
圆润的白臀,在男人眼下明目张胆的晃动勾引,每摇晃一下,臀瓣都会随之抖动,修长的手指如一根玉势,谢菱君自会举着屁股找寻过来。
一下接着一下,在温热的菊道内被动冲破媚肉,直到最深处。
“嗯哼…啊…老公…啊哈…好深、嗯…里面、肿吗?”她扭过头,娇媚仰视着他。
好一张明眸皓齿,红唇欲滴的美人脸,发起骚来,都透着不落凡尘的清雅。
丁仲言喉结来回滚了一圈,手上配合她的动作,开始迎合上去。
“啊…唔哼…老公…嗷~好舒服…”谢菱君微仰起头,半闭双眸,舌尖轻绕贝齿,细瘦的腰身低低塌下去。
男人另一只手绕到身前,略带薄茧的指腹按到凸起的阴蒂上,没有一点前奏便肆意把玩起来。
“嗯!啊…轻点老公…啊哈…豆豆还没消肿呢…啊…”谢菱君胳膊一软,上身趴得更低,双腿不自觉夹紧,颤抖着屁股,把男人的手指死死锁在屁眼里。
丁仲言手下不停,幽幽开口:“昨晚上叫他老公了吗?”
女人快速摇头:“没、没有…啊…”
这么听话?
“哦?那叫他什么了?我想听一听。”
谢菱君咬了咬唇边,有些难以启齿,可她不说,丁仲言就用更大的力去掐阴蒂,直把她弄得瘫软无力也不停手。
“啊…啊…别、我说、我说啊…叫、叫哥哥…啊…老公…轻点嘛…”
这俩人,一个是不满足就干脆不动;一个是不满意就玩命折腾,整得谢菱君左右为难,谁都能逮着她的命门。
丁仲言闻言挑了挑眉,‘哥哥’,两个字在他嘴里嚼了一番,叫完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别说是盛彦了,难怪昨晚疯成这样!
啧…怎么办,他也想听她叫哥哥…
长指在菊眼里扣弄,捣出许多的肠液,顺着手心流出来,整只手都被这个小骚洞弄得湿漉漉的。
“啊…嗷…老公…嗯啊…好爽…啊…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