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扬嫌隔层布料碍事,眨眼间也将自己脱得精光,长年练武造就这具躯体格外魁武健硕,尤其是那饱胀的胸肌,些年都将繁殖的欲望拿去做其他发洩精力的事,旁人都说薛将军自律,谁知他近乎不要命的训练,是为驱散脑中旖念,每条肌肉皆由肮脏慾望灌溉而起。
性器推入到她体内,撑开每道皱褶,穿入那嫩红穴口中,内里还有更狭窄的幽径,顶的太深,一发力不小心突破窄口,龟头被媚肉紧绞,他抚摸肚子上微微隆起的地方,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按着肚皮下的轮廓,“燕娘这是哪里?”
饱胀的压迫感并不好受,“呜拿出去哥哥拿出去好疼的”
“哥哥给你柔一柔就不疼了。”薛青扬小幅度挺着腰,不断磨蹭深处略微硬的敏感点,痠软劲一下上来,她天鹅仰颈,撑着身想逃,却被他扣住腰肢,往性器上按,不断戳着那敏感点。
她语无伦次喊着自己哥哥。
慾望之火燃遍全身,蜜一样的穴儿不断沁出汁液,他抹了把当着她的面含下手指,啧啧水声传来,吮净手指上的晶莹,“燕娘,怎么连水都是香的?”
薛燕歌简直要羞死,本来做这事就已经没有脸面了,他又得了便宜还卖乖,净是说些不着掉的荤话,终于她忍无可忍,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薛青扬燃得像颗火球,声音却是无限温柔,“好燕娘,哥哥不闹你了。”
他故技重施按上那米粒,三两下薛燕歌又沉沦进慾望之海。
薛燕歌如幼兽般哭喊着,“呜受不住了哥哥受不住了”
薛青扬没有着急抽插,而是在内里花心不断进出,一波波快感传递在两人间,他粗砺着嗓子再问:“穴里怎么还长着张吸人小嘴,告诉哥哥这里是哪,哥哥就不折磨你了。”
薛青扬带点力按上他龟头所在位置。
“这啊哈”才起个声,就被他的大掌按下去,她喘息了下,带着些哭腔说道:“宫口呜哥哥这里是宫口”
薛青扬对男女之事并非全然不知,更因为薛燕歌从小身子不好,所以对女体自然是略懂一二,譬如她自小受寒伤了根基,葵水来时气滞血瘀,初起日往往会疼上好几天,所以他也明白子宫这东西。
“原来是宫口。”薛青扬不再折磨宫颈,抽出些性器,两指挑开阴唇,抚摸着轮廓,他垂着眼像个求知慾极强的学子,指是想学的都不是些正经东西,“燕娘再教教哥哥,这又是什么。”
他指间挑起花株再次赞叹道:“燕娘这里也生得可爱,红豆似的小珠儿。”
薛燕歌不想再说那些臊人的话,“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啊哥哥不要!”
薛燕歌推着薛青扬的头顶,他像座山一样稳固,匍匐在她腿间,露出那双饱含兽性的眼眸,他说:“燕娘既不知,那哥哥嚐嚐看是不是红豆。”
“阴蒂、阴蒂、阴蒂,这里是阴蒂,哥哥别舔了哥哥啊哈”
薛青扬虽不到咬,但吸允时带着一股野性,下刻就会死亡般,不断抢食着水源,猛力的吸附感传来,上头哭着,下面也流出泊泊泉水,喷得太急半数撒在他脸上,看他喉头滚动,舌尖捲过唇瓣,咋舌反复回味着,活像个劫道山匪痞里痞气说:“哥哥终于弄爽你了。”
“舒服吗?”薛青扬扶着阴茎进入,高潮后的淫穴不像初时进入紧緻,特别绵软提不起劲抵御外敌,一缩一缩咬着阴茎,他开始抬跨肏进,起先还能把持,直到他发现阴茎被花穴所接纳,薛青扬憋了口气,激烈的抽插起来,龟头不断撞击着宫口,恨不能把七年来积压的慾火一夕放出。
似乎是嫌不够深,他搂着薛燕歌的后腰下了地,双手拖着她的屁股,向上一抬又重重坠落,直入那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度,“燕娘爽吗?”
“啊我”薛燕歌意识非常混乱,快感直冲尾椎穿入脑门。
“搂好些。”薛青扬双臂勾着她的膝弯处,抬起手臂将人吊起,耸动着腰肢,猛烈撞击。
啪啪啪一
“爽吗?”
“不爽哥哥继续肏了。”
啪啪啪一
数连几下撞击,直接将她的魂给撞散,淫声秽语附和着,崩溃大哭着,“好爽哥哥燕娘不行了”
薛青扬向前几步,走到墙边,将她的后背垫上光滑墙面,有个支撑在,他行动起来更无顾忌,大股淫汁喷溅在腹上,在顺着壮硕大腿线条,一条条水柱冲刷而下。
薛青扬突然发出声闷哼,极为凶狠抽插起来,数十下后,他再发出低吼声,停下动作,灼热浓精灌入胞宫,射了好一会也没有消停打算,薛燕歌绵软靠着墙,脚尖无力向下悬着,感受那精液流入体内时的灼热。
“哥哥放我下来”
“还没有。”即使射过,薛青扬的性器依然没有疲软的徵兆,反而还更精神,在她体内胀大圈,不愿离去这天堂之地。
在薛燕歌惊恐的注视下,薛青扬抹了两人交合处,看白精从花穴缝中流出。
里面被他灌满了。
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