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跪不住。
恍惚间有柔软唇瓣贴上来,冰凉液体入口,流浪者以嘴餵了点水过来。我含住他的舌尖,尝到清苦茶味,还有一丝极淡的雅香。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阳具还插在我体内,他没继续动了,算是中场休息。
比起刚才的欢愉,我更喜欢这样的拥抱温存。
他轻轻捏着我的腰,往下朝湿透的结合处抚去,指尖滑过花瓣找到阴蒂,湿滑得让他几乎捏不住,指尖牵丝都是我的透明爱液,我战慄不已,想要求饶。
「等等,我还没休息够……」
他轻笑,「关我什么事?出力的又不是你。」
有了大量润滑后抽插得很顺利,我不知道快感可以堆叠到什么程度,流浪者清哑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抱着我一阵轻颤,在我高潮的时候,他臀部一挺,将精液射在我的阴道内。
我靠在他的肩上,将身上的汗水蹭过去。人偶不会流汗,显得我特别狼狈。我要把他也染上我的气味、痕跡。此刻,让他完完全全属于我。
--浮歌。
浮世隐昔话,薄雪伴流花。
我轻声念出我给予他的真名。我想了很久才定下来,用好感度名片给他作为他重生后的第一件餽赠。浮生半世,踏风而歌。
隔着一层玻璃得以存在的世界,从中洩出的光,稍微照亮了我的生命。
他要得太狠,我一路睡到下午才醒。
醒来时我不在自己的房间,而是流浪者的卧室。从窗外可以看到他正在晾床单,几支团却在竹竿上跳来跳去。
桌上放着一个紫莓色的稻妻蛋糕,两隻团雀和一隻狐狸翻糖栩栩如生。我浑身痠痛跟废人没两样,动身几下就放弃了,大字形瘫在床上。
他进来后嗤了一声笑我不中用,把蛋糕切好,端来床畔餵我吃。
餵着餵着,又把床单弄脏了。
莫名其妙。
为什么我一天要送他两次礼物?从白天到黑夜,这都啥跟啥?
但我抗拒不了他的身体。
「后悔了?」
他听到我的心声,停下动作。我就着月光抚上他的脸颊,勾起滑落的发丝。流浪者脸上有着陷于情欲的薄红,一双紫眸微凉微慍。
我哪敢后悔。
流浪者变本加厉,我被他顶得一句话断断续续分成好几次才说完,「枫丹进度落后……你可得有心理准备,跑主线开地图……都少不了你的份。」
他吻住我,气息有些不稳,却带着笑意。
「行吧,既然非我不可,那便晚几天再过去。」
--等他尽兴了再说。
流浪者这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