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
这个答案有多重要,不用我多说什么吧?”
缓缓起身,李茂走到一边,拿起放映室的扫帚,平心静气的走了回来。
一边扫着地上破碎的瓷片,一边摇头打趣:
“您说您,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
这么好的瓷杯,就因为一不小心就落在地上给cei了。
您说说,这剩下的杯子,心里该有多难受?”
没有在意老徐的目光,扫完地面之后,李茂又走拉开门,走到尽头的盥洗室,拿出一个晾干的拖把。
老徐这里,李茂来的不多。
但是就这么几次,基本的布局李茂还是了解过的。
“啧啧,这么好的茶叶,真的是浪费了。
等会我回去的时候,您家里的茶叶在给我匀几包?”
收拾妥当之后,李茂将沾了茶水的拖把靠在紧闭的放映室门后。
重新拿过一个茶杯,轻车熟路的重新泡了一杯,放在老徐的面前。
“您看,你这茶杯多,可就算换了新的,终究不是之前的那个。”
李茂挑了挑眉:
“我不知道您的习惯,不过啊,我这人念旧。
但凡还有可能,轻易不会摔杯子。”
看着李茂举到自己面前的瓷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老徐,面不改色的接过瓷杯:
“那地方是他给你留的?”
“嘿?多新鲜!这要是我爸他们能弄到的,怎么可能不想着汇报给上面?
就算有可能被人吞了功劳,他们也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但是我不一样,您知道的,我啊,这人比较小气。
谁欺负了我,我要是不想方设法的欺负回来,我这睡觉心里都憋的不舒服。
更别说还是这种被人背后捅刀子的事情。
您知道的,之前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承担的多少的压力。
本来,我是可以不当回事,放任这些东西溜走的。
但是您看看。
我啊,这么年轻,硬是扛着压力把这事给办成了。
好不容易回了家,屁股还没有坐热呢,人就被赶出去了。
就这,我还不计前嫌的弄了一堆的设计图回来。
将心比心,我这人够意思的了吧?”
滋溜的喝了一口茶水,李茂调笑的说着,根本没有在乎老徐脸上反复变化的表情。
老徐说的那些人,李茂听出来是哪些派系。
当年还在学校的时候,不少人可都在里面担任职务。
那个时候积攒下来,后面又倒戈的情分,还真就不是李茂能比的。
都是三代人洒热血。
但是有的人,起步那就不一样。
一将功成万骨枯?
枯的那是下面的矮个子。
“很够意思了。
这件事,也确实是他们做的过分了。”
老徐正了正神色,很是唏嘘的看向李茂:
“你想讨个公道,这事不难。”
“公道?还用讨?”
李茂撇了撇嘴:“您误会了,我这不是讨公道,是给他们留脸。
海子坐北朝南,大门开。
我要是豁的出去,他们一个都别想活。
无非就是,不好收场而已。”
这话一出,老徐又是一阵词穷。
深深的看了李茂一眼,不在说话。
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旦有了漏网之鱼,老李家后面也不会太过轻松。
如果李茂是孤家寡人,老徐相信,李茂说不准还真的敢这么做。
“你确定消息准确?”
老徐再度开口追问。
“准确?我都能给你标经纬度和推算深度。”
李茂无所谓一般的摆了摆手,依旧不在意老徐的表情。
“你在家等着,今天晚上,我就去给你讨要一个交代。”
老徐径直起身,整了整衣领,开口就要出门。
李茂也不在意,有着过往的功劳打底,外加老李家受了委屈,就算这事是假的。
他也不会怎么着。
更别说,这事他还就是真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