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掉电话,伫立在剧院门口。
一阵凉风吹来,掀翻了他的衣摆,明明他今天穿的很多,可莫名地就是觉得冷。
知年,那我们就先走了。
团友们陆续告别,离开。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四周空旷,他左右望了望,明明街道四通八达,可他竟不知该往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