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珩听后头也不回的说。
“既然已经耽误了,也不差这几天。”
南阳听后顿住脚步,一脸震惊,京城那边他都已经说好了,这可怎么解释啊。
他虽然心中这么想,却不敢再置喙半句,一碰到司姑娘的事,陛下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过这回来总算有点儿进步,俩人好歹说上话了。
……
司芙被人“请”去衙门的时候,心中觉得不可思议,她倒不怕吃亏,毕竟她什么都没做,就不信丁永文还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就算有什么意外,她身边还有她爹留给她的人。
但等到了县衙,听了丁永文的一番话后,司芙觉得她还是低估了人类脸皮的厚度。
丁永文将胳膊包扎的很夸张,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纱布。
他抱着受伤的胳膊声泪俱下,控诉司芙这个掌柜的,对他这个普通食客下毒手,暴力威逼,拳脚相加。
司芙听后冷笑一声,丝毫不留情面的说。
“我看你脑袋进水了吧,得妄想症了?就你身上那点儿伤口,我要是再来晚点儿,是不是就愈合了,有本事把你那纱布拆了,让大家看看。
况且事出有因,应该没人比你更清楚吧。”
司芙的丫鬟听后忍不住笑出声,她们看丁永文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傻子。
丁永文哪受得了这种眼神,当即给县太爷使眼色,让他赶紧处理。
说来也巧,苏州的这位县太爷严正平是丁永文舅舅的旧识,两人可以说是臭味相投。
丁永文的舅舅在出事后,及时的给这位严正平通风报信,在一顿偷梁换柱下,严正平弃了原来的官位,成了苏州知县。
丁永文如今敢反咬一口,自然是这位严知县给的勇气。
我就是王法
在丁永文的授意下,严正平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司芙的火锅店查封,并把人弄到了县衙。
他刚来苏州没多久,并不觉得一个独身的女掌柜有什么不能动的。
当然,这是严正平对丁永文的说辞,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会无缘无故帮助人。
严正平的真是目的是司芙的火锅店,他听说着铺子生意不错,要是趁此机会能捞一把着实不错。
但等见了司芙的人,眼神瞬间变得贪婪,此刻,他又有了新想法。
严正平没给司芙说话的机会,直截了当的吩咐下去。
“来人,把这位司姑娘暂时扣押起来。”
司芙眼睛一眯,此时的情况,她哪还看不出来,这位知县大人跟那个丁永文根本就是一伙的,同流合污!
她扬着音调说。
“敢问知县大人,我是触犯了大邹的哪条律法?大人不惩戒这位寻衅滋事的登徒子,反而要扣押我?
大人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面对司芙的质疑,严正平脸上没有丝毫怯意,他哈哈大笑两声,开口道。
“王法?在这儿,我就是王法。”
说完这句话,严正平往前倾了倾身子,色咪咪的瞧着司芙的脸,语气意味深长。
“司姑娘若是想深入了解一下什么是王法,等你进了牢房,本大人不介意慢慢跟你解释,来人,带走!”
司芙本来不想动用父亲的人,可谁让这知县如此猖狂。
眼见衙役向她走来,司芙正要出声,却有人快她一步。
“住手!”
司芙听见声音后转身,额角一跳,只见邹珩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等走到近前后,邹珩以绝对保护的姿态站在司芙身前,跟严正平对峙。
“我看谁敢动她!”
严正平皱眉,看着邹珩跟跟小白脸似的,以为他是司芙的相好,厉声道。
“你他妈谁啊?今天就是当今圣上来了,也挡不住!”
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这地方哪有什么龙,严正平此时还没意识到,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
下一秒,邹珩冷笑一声,不急不缓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居然不知道,苏州这地方,竟没人管的了,严正平,你好大的口气!”
司芙在听见邹珩自称“朕”的时候,就知道这事没完了,她垂着的眼睫微微颤抖,心中五味杂陈。
一半是觉得邹珩为她这点小事就亮明身份有些小题大做,另一半是觉得…他怎么还那么“傻”。
严正平在听了邹珩的话后愣了一下,有点儿被他的气势吓到。
但下一秒,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编了不编个像样的,你说你是皇帝?那我还是太上皇呢!苏州的太上皇!”
邹珩的周身气压极低,脸色风雨欲来,南阳心道不好,急忙拿出令牌,抬手示意,与此同时,他开口道。
“严正平,见了万岁爷还不下跪!”
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