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说这种感觉的奇妙之处。
如果说对于丁家四兄弟是审时度势后的渐渐接受,对于秦希珩是沉溺性爱的放纵。
那于盛彦,则更为复杂。
在一个时辰之前,他还是亲哥哥一样的存在,甚至乎,可能到现在,两人赤身裸体,私密相接,这个身份还在情欲后头隐藏。
但‘兄妹俩’明显都过于兴奋,盛彦垂眸盯着谢菱君主动挨蹭的屁股,眼底都是充血般热意。
握在手上的性器不知是受了谁的驱使,贴在穴底使劲胡蹭,左右乱戳,整根肉柱就这样被包进阴唇。
“嗯哼…好烫、哥哥…”两片阴唇夹紧肉棒,像筑铁筷一样烫得她心口窝都是热的。
谢菱君湿得厉害,身上的男人蹭了没几下,鸡巴就弄得油光水滑,湿漉漉的。
“骚得不像话,哪还有小时候跟我身后甜甜地叫哥哥的样儿?”
盛彦自从体会过在做爱时回忆往昔的举动后,就变得愈加放纵,骚话张嘴就来,专逮谢菱君脸红的说。
清俊的面庞带着狡黠的笑,欣赏着被月光浸染的美人,披散着头发,双乳随之一起抖动,微微睁开的水眸带着钩子,勾的人心猿意马。
一股酥痒从马眼钻进来,盛彦及时咬了下腮肉,确定这不是梦境,耳边的呻吟是真实的,腰间缠着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岔在两侧。看书请到首发站:yeseshuwu
“啊哈…哥哥…嗯哼…别、别再磨了…嗯啊…想要…”谢菱君被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眨着娇媚的眼睛,不免也开始喘了。
很想要…想他立马插进来,那种疯狂吞咬得冲动要豁开胸口,把盛彦吃进肚子里。
谢菱君性欲上头,理智死死踩在脚下,深处的贪念欲壑难填,叫嚣着这根粗东西快点将她填满。
“哥哥…嗯…哥哥…”
男人被她缠得太紧,阴肉像开合的蚌,一下下夹紧他。
“这么多男人骚穴还能这么馋?君君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他重重地拍打了下女人的嫩穴,引得一声尖叫。
看着红润的穴口吐出冒泡的淫水,雪白的小屁股不时地娇颤,眸底沉得更深。
鼻息呼出诱人的热气,喑哑的嗓音呢喃道:“宝贝,你真是个天生骚货,没了男人你怎么活?”
谢菱君深深望着憋足劲儿的男人,舔了舔唇瓣,微微扭动身体,双脚在男人的小腿上摩挲。
“有哥哥就够了…”
此话一出,两人的意识在这一刻达成共鸣,精神的交合窜起一阵酥麻。
你既喜欢这种淫荡不堪的背德,那我也没什么好收敛…
盛彦心知,谢菱君在床上的话,不过听听就罢了,当不得真,她仿佛和这时代的众多男人调换了角色。
她成了那个,为了满足性欲,可以不假思索去哄人的“浪荡公子哥”。
“小骗子…”鸡巴又打了下嫩穴。
那么粗的一根巨物,却迟迟进不到体内,巨大的空虚萦绕着她,谢菱君渴望快感,渴求肉棒捅进身体里被劈开的刺激。
这样想着,她不禁又迷乱开,急切娇软地催促着:“哥哥…嗯啊…哥哥…给我、进来吧…不许欺负我…嗯哼…我难受…”
听着这句她打小最会耍无赖的话,妥协刻在了骨子里,这话一出,盛彦就缴枪投降,龟头顶在泥泞的穴口整根没入。
“唔啊…啊…”
里面好紧,又湿又热,层迭的媚肉吮吸着每一寸,吞咽着往里塞。
他低喘几下,将谢菱君翻侧过身,扛起一条腿,紧绷着腰胯狠命抽刺起来,每一下都撞到最里。
“啊哈…啊…好深…啊、太粗了…哥哥…啊哈…慢一点…”
穴心只几下就被捅的酸麻,大鸡巴直戳戳在穴道里拉扯,小穴胀得难受。
不过两叁天不曾有过性爱,穴道就紧得像刚开苞那样,难怪这么上瘾,盛彦突然觉着几人这么争抢她,是情理之中的。
“逼这么紧,被操过多少回了,不是还几个人一块来过呢嘛,他们都没给宝贝干松?”
男人啃咬着女人的脚背,一路咬到小腿,脚腕上的牙印明显深重。
他轻吹腿上的肌肤,胯下不停操干,啪啪拍打声比呻吟声还大,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四处空响。
“嗯啊…啊…啊!哥哥…阿彦…嗯哼…别咬、哦啊…要、要被撞坏了啊…”
“四根鸡巴都吃得下,哪那么容易坏?骚君君,不知羞的小姑娘,就这么饥渴,连哥哥都要被你拉着操?”
倒打一耙!明明是两情相悦!
谢菱君羞恼不已,把脸埋进臂间嘀咕着骂他不要脸。
臭男人,他还挺来劲,戏出让他演得挺过瘾。
她的声音自以为很小,但还是收入男人耳中,盛彦佯装不悦舔着牙根,用力摆着腰操弄起来:“骂我呢?”股间的两瓣臀大肌,在他挺刺时收了进去,足以看出盛彦用了多大的力。
“啊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