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被放大,谢菱君看得出神,精液顺着墙壁缓缓流下,融进地面。
一串密密麻麻的热吻,寻上耳朵,耳边都是盛彦克制的话语。
“嗯啊…乖、想要待会回去就给你…正好药劲还没散呢…”
谢菱君垂睫抖了抖,推开他,边合紧衣领边小声提醒:“谁要了…”
“快把衣服穿好,我妈还等着我呢,我先走,你再回去,别说露了!”
盛彦老神在在看她整理衣服头发,半天不搭腔,这幅不上心的样子,招来谢菱君一记捶打。
“听见没有?”
她故意板起小脸,像个装作深沉的小学究,脸颊圆鼓鼓的,他没忍住嬉笑着捏上去。
“知道了,快回去吧,我一会出去,对了,把衣服也拿回去,就说你没找着我,啊。”
“那…你不冷啊?”
盛彦掀起眼皮,幽沉的眸子望着她,悠悠说道:“我冷不冷你没感觉到?我现在可还燥着呢,君君要是想让我变冷,可以不回去。”
看着他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谢菱君就知道自己多余担心他,撇撇嘴,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也不管他用什么理由搪塞赵乐志,反正她是司令夫人,给姓赵的叁个胆,也不敢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小没良心…”她的身影一点点淡出盛彦的视线。
绕了一圈,谢菱君回到母亲身边,就看到谢母正站在净手房不远处,左顾右盼。
待谢菱君走进,谢母发现了女儿,急忙迎上去,满脸焦急先数落一顿:“你去哪了?”
“这可不是京城,不是盛泽园,哪能在人家后院里乱转,我告诉你,这做买卖的,尤其是开饭庄酒楼之类的,后院都是极重要的私地,你乱走乱看发现了什么秘辛,别怪人家跟你翻脸。”
说到这,也不忘连某人一起算进去:“也就是阿彦没心眼的,任你撒疯。”
谢菱君好久没受到母亲‘爱的批评’,一时间,头都大了,赶紧低头解释:“哎呀,这我还能不知道,我没乱转,阿彦出来半天了,也没穿外衣,我以为他也去净手了,就在附近找了找。”
“他去哪了?”谢母问。
“呃…不知道,没看见。”她装淡定装得出神入化。
谢母看着她怀里抱着的衣服,脸色莫名几变,谢菱君看得心虚,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妈?”小心翼翼地。
谢母抬眼看向她,脸上露出几分与之不同的严肃,她环顾左右,凑近谢菱君小声说:“我总觉得,赵督军不太对劲。”
谢菱君一愣,惊讶母亲机敏的警觉性,连声问:“哪里不对劲?”她不能和母亲明说赵乐志做的事,所以只能探一下口风。
“说不清…”谢母苦着脸摇头,“我虽没见过什么大人物,但也和你爸参加过有脸有面人的饭局,他的那种殷勤吧,特别像有事相求,而且不是那种轻而易举办到的事。”
之后,她神情又是一肃,换了口气:“要么,就是犯什么心眼儿呢,总之,都不是好的。”
谢菱君:还真让您猜着了。
“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谢母惴惴不安:“赶紧回去,你爸和仲言还在那呢,虽说仲言是他上司,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谢菱君都想给自己亲妈鼓个掌了。
当即,挽着母亲的手臂,就往回走,还没走出一步,怀间大衣就被谢母抽走。
“你如今有家室了,和阿彦再好,也得保持些距离,让仲言看到你抱别的男人衣服,总归不好。”
有家室…
她被说得脸臊,眼神飘忽不定,嘴硬狡辩:“有什么不好的,阿彦…怎么也算是哥哥吧,那还是丁仲言的大舅哥呢,您想多了吧。”
谢母瞪了眼没心眼的女儿,一指头戳上脑门:“你真是个傻子,干儿子干哥哥再亲,那也没血缘关系!”
“这衣服我拿着,回头就说我去找的阿彦,我是长辈怎么都合适,你不许出声!”
谢菱君见母亲直接帮自己想好了辙,嘴角的笑差点没压下去,又怕说话会笑出来。
然而,谢母见她不出声,以为她不服,回头又瞪了她一眼,谢菱君赶忙摆好表情,不情不愿点点头,摆出一种母亲是老思想,想多了一样。
包厢内,叁个男人把所有话题都聊了一遍,赵乐志心不在焉听着谢父胡天侃地,打起精神陪着笑脸应和,心却长了草。
那对狗男女不回来也就罢了,谢母怎么也不回来,不会…真去解手了吧。
不然,女儿偷情,亲妈望风?
想到这,他又立马否决:不能不能,谢家家风正,他调查过的,做不出这种事。
比他好点的丁仲言,看着身旁空凉的两个座位,神色讳莫如深,心里有了一点答案。
之后,烦躁地端起酒杯,辛辣滚入胸口,热液沉入胃底,一阵翻江倒海。
他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