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周身晕着淡红的柔光,他开始怀疑这也是赵乐志设下的一环,在烛灯上也做了手脚。
不然,谢菱君为何会这么诱人?让他想把人压在桌上干。
盛彦眼神幽深,目不转睛,视线落在她脸上,眸光微暗,弥漫着浓郁的私欲。
谢菱君环视了眼其他人,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没人注意他们。
她快速碰了下盛彦的脖颈,滚烫的热意灼烧指尖。
眼底不禁露出一抹担忧:“你不舒服?身上怎么这么烫?”
她靠得更近了,口中的酒香都渗透而出,盛彦觉得自己醉得晕头转向,整个包厢都在旋转。
衣袍下的欲念逐渐竖起,他保持着最后那点理智,遮掩着翘起二郎腿,往一旁扭动下身体。
闭了闭眼,缓缓神,轻喘着气道:“君君…你坐回去…我、我有些热,出去透口气。”
之后,也不去看谢菱君担忧的表情,撑着桌沿用力起身,强撑着走一条直线,不让其他人看出异样。
尤其是不让赵乐志看出异样来,他走过他身侧,阴寒的目光如刀射向他。
恶心玩意,用这种下叁滥手段,活该别人想动你。
丁仲言也是,不赶紧把这种脏东西处理了,等什么呢?
跨出门后,盛彦还回头瞪了眼主座的男人,丁仲言感觉到了恶意,抬眼看过去。
“……”他心虚摸摸鼻,给谢菱君夹了筷菜。
谢了哥儿们,你的仇我会帮你报的,毕竟不能让君君中招,所以只能舍你了。
丁仲言在看到他换酒杯时,就有了猜测,现在看他的状态就知道,这老小子还真敢!
妈的,就不该给他喘息的机会。
思及此,望向赵乐志的眼神更加狠厉,脑海中无数种整治方法冒出来,看来不能让他一直蹦哒了。
赵乐志发现桌上少人时,盛彦已经离开有一会了,精明的眼珠一转,有点纳闷。
谢菱君怎么还安稳坐在那里,按理说,药效该到了啊。
这娘儿们也太能忍了吧?还是说,盛彦就是她安排出去的,方便一会干事儿?
另一旁的谢母隔空给女儿递眼色,谢菱君收到后立马懂了,母亲是想方便一下。
与丁仲言知会一声,就拉着母亲一起。
谢菱君见盛彦许久不回来,怕他真的发起烧,晕在外面,而且他连外衣都没穿,她有些坐立不安,正想着出去看一眼。
丁仲言:“快去快回。”
她点头,走到门口时,还把衣架上属于盛彦的大衣一道顺走。
谢菱君终于离开,赵乐志掩不住的兴奋,甚至有心思与丁仲言开起玩笑。
“听闻夫人与盛少爷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啊,出去还不忘给盛少爷带衣服,这情分真是亲兄妹都比不上。”
嬉皮笑脸吐着似是而非的话,音调越嚷越高,恨不能整个德胜楼都听见似的,狠了心要丁仲言没脸。
丁仲言看了眼被赵乐志灌上头的谢父,也不愿意再和他摆笑脸做戏。
沉下脸,压低声音提醒他:“赵督军喝多了吧,开始说胡话了,不如叫副官送你回去吧。”
赵乐志听出赶人的话音,哼笑一声,摆摆手:“诶,我是高兴,能和司令一起喝酒是多难得的事啊,我怎么舍得回去。”
没见着好戏呢,他回去干嘛,他还想看丁仲言黑脸出糗的傻逼样呢。
……
绕了一圈,在靠近后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盛彦,这处是个死角,没有灯光。
就像当时她和丁伯嘉,在盛泽园后院的那个角落一样。
谢菱君抬步慢慢靠过去,越挨近,越听得阵阵低吟难忍的声音起伏。
“唔…嗯…嗯哼…啊…君君、君君…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知道那是盛彦。
而这声音,乍一听,谢菱君真没往那方面想,可能是人与这种露骨的事不搭嘎。
所以,在她心里,盛彦一定是头痛到极点,发出的痛苦呻吟。
谢菱君放轻脚步,快步过去,生怕自己的动静吓到他。
终于走近,黑暗里靠在墙壁的身影,浮现在眼底。
脚步一顿,眼睫不住到震颤,瞳孔无意识放大,定定看着眼前的景象,忘了出声。
盛彦衣衫单薄,领口半敞,长袍袍角被他系到腰间,衬裤堆在脚面上,露着一丝不挂的下体。
那粗硬的巨物,圈在纤长清白的手心里,撸得飞快,紫红色的龟头晶莹剔透,马眼微张吐露前液。
咕滋咕滋…
男人仰着长颈,红晕从锁骨漫上整张脸,他舔着湿唇,嘴里发出接连不停的呻吟,夹杂着熟悉的名字。
“啊…啊哈…嗯哼、君君…啊…君君、嗯哼…快点、啊、君君小骚货…啊…啊哈…”
哈气跟着从口中喷出,天气寒冷,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体被难耐的燥热侵噬,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