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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我被一脚踢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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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莫的卧室里铺着地毯,疼倒是不疼,但我的脚腕装着床头柜的柜脚了,肿了一个大包。
宋莫在黑暗中慌慌忙忙地去开灯,没估摸清楚位置,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压到我身上,手掌落在我双腿间,嘴唇和我的下巴碰到一起。
他挣扎着去开灯,我伸手环住宋莫的腰,我感觉身体特别难受,我说:“莫哥,你别动。”
啪的一声,灯亮了。
他站起来给了我的大腿一脚,然后盯着我双腿间的鼓包,非常纠结地看着我:“纪长风,你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
“说明白点。”
“我想要牵你的手,抱你,和你接吻,跟你上床。”我说。
他说:“年纪不大,心里想法还挺花,滚犊子。”
我滚到他脚边,抱着他的小腿:“莫哥,这样可以吗?”
他又踢了我的大腿一脚,力道不大,就跟挠痒似的。他去外面客厅了,我听见打火机盖子打开的声音,过了会儿他说,忘记打火机也是小王八犊子送的,晦气。
作者有话说:
求收藏海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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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一下下巴,心里十分遗憾,要是刚才撞到是嘴唇就好了,虽然极有可能嘴唇也会被磕出血,但或许那样就可以尝到莫哥的味道了。
我下巴上的血迹,估计是莫哥嘴唇被磕破了沾上去的。
我用食指摸了一下,舔掉,宋莫进来,看见我在舔手指头上的血。
我身上没有出血点,唯一的血来源于下巴上他嘴唇的鲜血。
宋莫的脸色黑了。
我怕了。
糟糕,好像暴露得太明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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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招手,笑着喊莫哥,他拉开门把之前装着行李的行李箱直接拉走,我赶紧站起来,也顾不得脚疼了,我追上去抱住他。
“莫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说,“对不起,但是你应该早就知道的吧,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我藏在抽屉里的日记本,你看过吧?”
我会把宋莫送给我的东西都放在抽屉里,有一些是他送的领带,还有一些是手表,还有一些是他贴在冰箱上的便利贴。我的日记本也在里面。
而我前不久就发现,日记本被翻动过。因为日记本里本来夹着的一张便签,不在它本该在的页码。翻看日记本的人应该被日记的内容吓到了,以至于把日记本不小心摔到了地上,便签掉出来,又匆匆夹回去。
宋莫说:“没看过。”
“你撒谎。”
宋莫转过身来,把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挪开,他说:“就算我看过又怎么样?”
我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俗话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我只能低着头说:“你看过又撩我,我能拿你怎么办?难不成我还能咬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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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我去床上坐着,拿了药油给我揉搓脚腕的包,他搓一声我嚷一声,其实不太疼,但装可怜是让男人心疼的速效方法,我怎么可能不抓紧这个机会。
宋莫抬头问我:“有这么疼吗?大男人的能不能忍忍?”
我说:“就是很疼啊,莫哥你不心疼我。”
他抬起头要跟我理论,我弯腰吻在他的额头上:“这样就不疼了,莫哥你不用帮我搓药油了,快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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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莫被我推出卧室了。
他的卧室被我霸占了。
我垫着脚睡到宋莫的床上,如果不是傅殊盛的电话过来,我的快乐还能延长很久。
傅殊盛道:“你跟宋莫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住在他家里?”
我半真半假地说:“傅先生,我以前是做什么生意的你也知道,我陪的是哪些客人你也清楚,张老板身边的人,哪个男人我没有陪过?宋先生是我的掮客而已,上床的那种。”
傅殊盛说:“有点意思。长风,爸爸有件事请你帮个忙,宋莫的书房里有个保险柜,里面有一份文件,你拿出来给爸爸可不可以?”
他把“偷”的概念换成“拿”,好像自己多高尚一样。
我说:“不可以,傅先生。”
傅殊盛道:“长风,你一直很听话的,还是说你还想回到福利院去?宋莫应该不知道你的过去吧?我听你们那个院长说,宋先生可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可怜单纯又善良的孤儿,无处可去才把你领回家的。”
他这话已经加上威胁了,尽管语气依旧很温和。
我思忖片刻,改口道:“知道了,爸爸,我开玩笑的,你的忙,我怎么会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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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我冲着垃圾桶吐了两口唾沫。
恶心的老东西。
作者有话说:
长风:亲爱的爸爸,我怎么会不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