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功勋卓著,而今兵权在握,当今朝廷无人出其右。不论朝中哪位大员与魏国公府结为姻亲,父皇必有猜忌疑虑。”朱棣淡然的说着,“令尊知其中厉害,故而让你远嫁湖广,只因戚家对朝廷而言,并不足为虑。”
徐长吟张唇,却哑然无语。当今皇上的猜忌之心确实是人尽皆知的。按他的意思,一旦与魏国公府结成亲家,就会造成结权之忧,危极朝廷。乍想有些荒谬,可按上位者所虑,似乎也不无可能。少顷,她方神情古怪的道:“王爷亦担心皇上会有此怀疑?”燕王如今虽未卦藩,贵尊尚无实权,然一旦就藩,即为一方之王,若再集她父亲兵力,威慑力确实不容小觑。故而,他想造成假象,让旁人以为他无意与魏国公府结姻,更无意于魏国公之权。
朱棣点头,“不错!”
“那么,”徐长吟昂首紧盯住他,心头涌起一股难明的滋味,“王爷欲娶我,也是为此由?”
朱棣似乎知道她会有此一问,直视着她,口吻一如继往的淡定,可又隐含肃穆:“不是!”
徐长吟凝睇他半晌,似乎在犹豫是否相信他。终于,她略动唇瓣:“明晚,请王爷来找我。”她顿了顿,“不必惊动他人!”
她这逾夜私邀男子,当真有悖礼教,但朱棣也未曾犹豫,点头允下:“戌时?”
徐长吟臻首,突地问道:“方才是谁在瞧着?”
朱棣看了看她,吐出二字:“令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