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淡然模样,“你们想要让公子重新夺回子姓宋氏的社稷,连这点险都不敢冒,那不如返回邾娄邑去吧。”
“这……”
“子羽君勿怪,我等,我等只是有些焦急。”
“无妨。”
摆了摆手,魏子羽显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然后淡然地说道,“原本这次夺门,也就是争取时间,使宋军集结商丘。想要一鼓作气打下商丘,凭我们这点人马,本就是不可能的。”
说到这里,魏子羽顿了顿,看着众人道:“白天能驱逐戴举最好,不能驱逐,也无伤大雅。占据了东城三门,已经是超出了预期。”
“子羽君,汉、汉伯当真会前来此地?!”
“嗯?!”
眉头微皱,魏子羽侧身冷眼看着提出疑问的人。
“子羽君恕罪,是在下失言,是在下失言……”
李解的行踪,谁敢打探?!
尽管李解不怕被行刺,但是汉子国上上下下,对于老大的性命,那是相当的看重。
死士、刺客、游侠,各种各样的行刺手段,李解经历得太多了,但都是毛都没有掉一根。
李解不死不伤,不代表就能无视,不代表就能轻松地把李解的行踪曝露出来。
所以,只要有人打听李解的行踪,默认就是刺客!
“绑起来!”
“是!”
“子、子羽君,是在下失言,是在下失言!”
“无妨,只待明日,我自会放了你。”
“多、多……多谢子羽君。”
正当时,却听外头传来锣鼓声,魏子羽竖起耳朵一听,顿时笑了出来:“好一个戴举,果然有点本事,竟然用这等办法来疲惫我军。”
真要是吵上一晚上,还真是让人扛不住,不过对士兵没来说,累到不行,倒头就睡也不是睡不着。
只是这种锣鼓声,你也不能确认是不是自家的,自然是烦躁不堪。
倘若是自家的,没有第一时间起来,延误了战机,失败还好,丢了性命事大。
不过应付这种你事情,只需要士兵编组,然后耳朵里塞号丝麻,再有两三人轮番值守,这一晚上,也就对付过去了。
不过显然魏子羽对这个兴趣不大,直接道:“还请沙君帮个忙。”
“放心!”
那人身材敦厚,却是结实无比,只见他出去了一会儿,不多时,就传来了一阵巨响。
轰隆!
火光一闪,慢说什么锣鼓声,此时此刻,牲口嘶鸣声、残兵哀嚎声,交织在了一起,此起彼伏,热闹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