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事就逛青楼去烟花柳巷之地,觉得我丢人,还说不准我去了……
啧啧啧,这个人是谁来着……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裴玄黓无奈。
“哪儿有,说娘子坏话的人都不是好人。”
韩安白挑挑眉,“你也觉得说我坏话的人不是好人,对吧?”
裴玄黓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顺着她的话说,“这是自然,娘子在我眼里那是最完美无缺的人。其他人抵不过娘子一个指头。”
韩安白看着这个大老爷们儿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说。
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行啦……不跟你闹了。烦人。”
裴玄黓看到韩安白笑出来,这才把心里的大石头给放下。
他伸出手放到韩安白面前。
“既然娘子不生气了,那……”
说着,他挥了挥手。
“为夫的时候有点冷,可否见娘子的手捂一下?”
韩安白看着他哼了一声。
然后才缓缓的把手伸出来,搭在了裴玄黓的那只大手上。
虽然说裴玄黓刚刚被冻了半路。
但是在车厢里坐着,他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
两只手握在一起时,反倒是韩安白的手更凉一点。
裴玄黓握到手的时候,眉毛轻轻皱了一下,“手有点凉?是不是穿少了?”
说完这个裴玄黓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
“娘子,把另一只手也递给我。一起暖暖。”
韩安白微微侧着身子。
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裴玄黓的手上。
两人就这么紧挨着,稍微侧坐着,双手交握着一块慢慢往皇宫走去。
马车内时不时传来。
“娘子冷吗?是否需要让人去给你准备个披风?”
“都什么时候了还弄披风。马上就快到皇宫了吧。”
“不妨事,那我骑马去,很快就能回来。”
“算了算了,我不冷……这不还有你这个大暖炉嘛……”
“那好,如果娘子实在太冷。我找皇上让他从后宫的妃嫔里给你薅几件。”
“可能耐的你……还敢吩咐皇上做事儿呢。”
“只是请求而已……”
……
韩安白已经参加过一场宫宴了。
倒是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拘束。
这次比较凑巧,在皇宫门口并没有碰上他那奇葩的干巴爹,后娘和那所谓的亲弟妹。
大司马的马匹就停在一旁,专门有人看着。
不过大司马早就没见了踪影。
可见这个老头并不想留下来吃自家儿子和儿媳妇的狗粮。
下了车之后。
裴玄黓还是像以往一样站在马车的旁边。
伸出一只手扶着韩安白下车。
韩安白下了车之后。
两个人倒是没在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此时的宫宴并没有在御花园里。
而是在用来招待贵宾的宫室内。
筹光交错。
两人缓步走进去之后,给韩安白的感觉并没有太大区别。
依旧是各个官员的交际场。
不过,这次不像上次中秋节那样,相公在前边做,媳妇儿在后边做,孩子再往后边做。
这次。
韩安白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官员的妻子、孩子们。
文臣武将界限分明。
韩安白正纳闷呢,大过年的,这可比中秋更加团圆。
怎么没见其他人呢?
既然自已也过来了,那就证明其他官员的妻子或者孩子应该都能到场才对。
为什么没有人?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宫女过来了。
与韩安白说,“夫人,这次宫宴是男女分开做的,请跟我这边来。”
听到这个回答,韩安白忍不住皱了皱眉。
而一旁跟着太监往前走的裴玄黓也停住了脚步。
他扭过头看向韩安白。被面具遮着脸看不到表情,不过透过烛光,韩安白仿佛看到了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掩藏的担忧。
韩安白冲他笑了笑。
然后对宫女说,“那行吧。”
随即对着裴玄黓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过去了。”
裴玄黓轻声说,“好,自已多注意,一切小心。”
韩安白跟着宫女,往大殿的右边走去。
只见一扇大大的屏风后边,坐了一堆的妇人。
打眼一瞅。
果真一个男的都没有。
韩安白作为裴玄黓的媳妇儿。出嫁从夫。
她的位置自然也排的挺靠前的。
除了皇宫里的这些皇后贵妃等各位娘娘之外。
再往下就是什么丞相,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