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只要全身神经没有坏死,后背偶而发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就像女人每个月会有一次大姨妈。
“老师,你的额头略泛苍绿,眼白泛红,说话底气浮躁不足,再加上后背经常发痒,我怀疑你得了病。”沈星空明明肚子里快要笑爆了,偏偏脸上表情还非常严肃,脑门子发绿的是乌龟,眼珠子发红的是兔子。
“小同学,你别胡说八道,我能有什么病?”大叔管理员立刻瞪起眼珠子,他不相信沈星空。
“唉,老师,这里是医专,我是这里的学生,学中医的,你觉得我会乱说吗?”沈星空越来越真诚。
“呃~~这个~~”这下子,大叔管理员也没把握了。
“你这是典型的恶疾之症。什么叫恶疾你知道吗?就是重病,快死的病。虽然我只是个学生,但你这个病老师特意讲过,是因为长期饮酒,酒毒堵塞经脉,致使血气不通,五脏衰微。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老师你大概还能活个三月五月,接着就会经脉糜烂,全身奇痒,最后吐血而死。”沈星空说得非常流利,一点停顿都没有,丝毫看不出他是瞎编出来的。
“啊?”大叔管理员吓得脑门子真绿了。
“唉~~你保重吧!再见!”沈星空戏弄够了,也懒得再和他废话,挥挥手转身而去。
看着沈星空的背影,大叔管理员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他身体扭动一下,觉得后背已经开始痒了,而且痒得抓心挠肝。偏偏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那些酒友提醒他中午饭局不要迟到。
“还饭个屁,我x你妈个¥……—”大叔管理员在电话里把自己会骂的话全骂出来了,然后把手机猛地摔在脚底下,屁滚尿流跑出学校坐车去医院检查身体。
下午还有两节课,不过沈星空都没什么心思听,他坐在教室里,手里不停地摆弄着那根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金针。
他摆弄了一下午,还是没有头绪,也看不出来这根针到底是什么来历。他捏着针柄,努力还想让自己身体里冒出热流,可惜他憋得全身冒汗,仍然没有任何结果。
常乐也不是什么喜欢学习的家伙,他那种身份和家庭,学不学习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这小子下午在后面不停骚扰沈星空,又要拉着他小声聊天,可沈星空像没有感觉似的,不管常乐干什么,都没有任何反应。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后,常乐突然从后面扑上来,猛地掐住沈星空的脖子。
“混蛋,你敢不理我?你下午干什么呢,像没魂儿一样。”
“靠,你别闹了,我有事。”沈星空一脚把常乐踢回去,手里快速把针包收起来。
“你有什么事?嘿嘿,是不是看上哪个妞了?”常乐脑袋里就没有过健康的东西。
“淫棍,不要和我说话,我是纯洁的男人。”沈星空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准备回家。
“呸,你要是纯洁,我就是冰清玉洁。”常乐无聊地撇撇嘴,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沈星空,“你自己回家吧,我不开车送你了,我一会儿有好事。”常乐想起自己的好事,又开始眉飞色舞。
“你小心点吧,就算不精尽人亡,落上点什么什么病也不好。”沈星空用屁股都能想到常乐的好事是什么。
“嘿嘿嘿嘿!”常乐一脸淫光在闪动,笑得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死就死吧,孔子曰过,男人死在女人床上是一种光荣。哎呀,时间到了,我得赶快去生物实验室。”
常乐从椅子上跳起来,撒腿就向教室外面跑。沈星空扬扬眉毛叹了口气,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人家常乐要钱有钱,要车有车,长得又帅,每个星期身边的女朋友都不重样。
再看他沈星空,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处男的日子不好过啊!
这时候,沈星空心里突然一动,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刚才常乐所说的生物实验室里有高倍的电子光学显微镜,以便于生物医学专业的老师和学生用来观察生物细胞和病理切片分析。
如果把他手里那根神秘的金针放在显微镜下面,利用现代发达的光学显像科技,那根金针到底是什么玩意,岂不就一目了然了。
“哎~~常乐,你等等我!”沈星空急忙也跑出教室,狂追前面的常乐。
常乐跑出去没多远,听到沈星空在后面喊他,立刻停下了脚步。
“你干什么?我那边急,万一小妞不耐烦跑了,你赔我啊?”
“常乐,我问你,你是不是我的好兄弟?”沈星空不由分说握住了常乐的手,瞪着常乐的眼睛,貌似常乐敢说“不是”的话,沈星空就会揍他。
“你这算表白吗?哥们,我不好那口,我只喜欢女人。”常乐警惕地望着沈星空,随时准备逃跑。
“少废话,是哥们就跟我来。”沈星空不和常乐解释,拉起他继续向生物实验室跑。
“哎,去哪啊?我那边还有小妞呢~~”
“生物实验室。”
“那还差不多……”
“你得